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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清峻帝师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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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兆的程将军收到了言清晏的飞鸽传书, 当即召开了紧急会议。

军帐内,武将和文士分坐两边。

程将军是大兆国名将之后,名兴业, 使得一手好锤子,武艺超群。

只是识的字不多。

他开门见山的道:“裕王爷飞鸽传书, 告知我等平壶口有埋伏, 当如何对敌?”

“裕”是言清晏在大兆国的封号。

底下有将领说道:“我们人多势众, 直接杀上山去。”

一力降十会, 这个建议好。

程兴业当即采纳了这一建议,问道:“何人愿为先锋?”

一年轻小将主动请缨。

程兴业本身也有一定的谋略,命这小将率领一支军队秘密上山, 去捅伏兵的屁股, 吸引伏兵的注意, 主力军。

平壶口是必经之路。

伏兵既然在山上埋伏,他便派一支军队绕到山后偷袭。

主力军就可以从正面通过。

想法挺好, 但是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实施起来难度挺大。

前往诱敌的军队被发现了。

因为本就是佯攻, 自然没有派出多少兵力,几乎被伏兵派出的一支部队全歼。

而伏兵的主力依然还在山上埋伏。

非但如此, 他们惊动了伏兵, 打草惊蛇, 敌方增添了援军。

两方兵力上的差距缩小了不少。

山间官道狭窄又有坡度,大兆国的军队押运着数百辆装满财物的马车行军困难,虽然人数上占据优势,但也讨不了什么好。

有句谚语叫做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”

起义军可以放开膀子使劲打,大兆的军队要顾着数百车的财物,也就落了下风。

最后通过平壶口时,还是丢失了小部分财物。

来的时候他们有裕王爷一路开绿灯, 当时平壶口附近的城池还在朝廷的手中,很顺利就通过了。

主要是两手空空的来,没什么可让人抢的。

当他们在都城获得了大量财物返回的时候,平壶口附近的城池已经落到了起义军的手中。

程兴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他对不起裕王爷,都已经提醒他了,财物还是被截了,是他无用。

好在过了这处险地后是一马平川。

言清晏收到程兴业传来的战报,看完之后有点失望。

财物还是没有守住。

是他高估了程兴业所领军队的作战能力和应变能力。

但也没有很失望。

这种结果和原来的结果相比已经很好了,只是被截走一小部分财物而已。

他的提醒并非是全无用处。

按照原本的轨迹,大兆的军队不知道平壶口有埋伏,被起义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,被截走了大半的财物,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金银。

而这回起义军截走的多半是铜钱。

由于大兆的军队已经得知了平壶口有埋伏,做好了心里预设,被伏兵袭击的时候不至于过于慌乱,战斗力提高了不少。

起义军又增添了援兵。

两军交战的情况和上辈子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,大大削减了两军的实力。

最为关键的是,起义军给大昭国长脸了。

起义军虽然是大昭国的叛军,和朝廷作对,想要推翻由萧家统治的大昭朝廷,但也是大昭国的军队,击败大兆的军队是一种威慑。

伟人有句名言:落后就要挨打。

程兴业在起义军手上没讨着好,自然不敢小瞧大昭国的军事实力。

想要侵略大昭国,也得掂量掂量。

程兴业在信件中连连道歉,可以看出是相当的自责了。

言清晏回了两个字:无事。

向南城是起义军的根据地,距离平壶口很近,急行军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到达平壶口。

大军回返的时候用了一天的时间。

起义军押着百余车财物进城,走街过巷,脸上洋溢着得胜归来的喜悦。

这回的收获可不小。

然而当他们安顿下来,打开密封的箱子查看战利品的时候傻眼了。

就这,就这?

随着所有的箱子一一打开,众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,最后消失殆尽。

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铜钱。

不过就是些铜钱,大兆的军队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,死都不肯撒手。

大兆的人是没见过铜钱吗?

起义军的首领姓方,名义,年逾不惑,本是村里的里长,是十里八乡的文化人,此时咬碎了一口银牙,骂骂咧咧地道:“我们上当了。”

可见气得不轻。

方义越想越觉得气愤,牺牲了那么多的弟兄,抢来的就是这些玩意?

白送他,他都不要。

犹记得十多年前,言老丞相病逝,奸相上位,肆意搜刮民脂民膏,百姓困苦不堪。

交不上税怎么办?大量铸造铜钱。

回来的时候有多开心,现在就有多气愤,恨不得杀个回马枪,教训大兆的那帮孙子。

但也只能是想想,理智还在。

过了平壶口就是一马平川,无险可依,只适合骑兵作战。

可起义军太穷,几乎没有骑兵。

步兵在人数上也不占优势,现在追过去,是去揍他们的,还是上赶着去挨他们揍的?

大兆的军队早就有了防备。

方义灵光一闪,敌军是怎么确定平壶口有埋伏的?

猜测和笃定的意义大不相同。

平壶口地势险要,猜出有埋伏不难,但也只是猜测而已,顶多是小心谨慎一点。

一般人都会抱有侥幸心理的。

但是看敌军的举动,分明就是确定了有埋伏,说明起义军内部绝对有奸细。

方义一拍桌案,想通了其中关窍。

肯定是奸细通风报信了,所以才会有一支大兆国的军队悄咪咪的上山妄想从他们后面袭击,还恶毒的用铜钱来欺骗他们。

若不是岗哨发现的早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
他当即下令仔细盘查,务必要揪出队伍中的奸细,以慰藉死去弟兄们的在天之灵。

一时间起义军内部人心惶惶。

军师看到因为莫须有的奸细闹得军心不稳,急中生智的斩杀了几名犯了小错的士兵说成是奸细,才稳定了军心。

当然实情不敢对方义说。

方义还以为队伍里的奸细都被揪出来了,犒赏了军师。

秋雨绵绵,天气渐凉。

言清晏在丞相衙署里办公,屋里添置了火盆,还算暖和。

工部的官员匆匆来报:县衙塌了。

京兆尹身上的官服有些潮湿,可怜兮兮的跟在工部尚书的身后,怯怯地看着丞相。

言清晏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工部尚书微微侧身,露出了在他身后站着的京兆尹,示意京兆尹回话。

他就只负责开土动工。

京兆尹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是……是因为县衙年久失修,破败不堪,又逢阴雨绵绵,所……所以就塌了。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。”

说完这段话,后背已被冷汗浸湿。

这话他来之前排练了无数遍,说出来时还是很紧张。

概因县衙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
三年一调,一般来说官员在一个职位上任职不会超过三年。

县衙年久失修是真的。

八年前他初当京兆尹的时候,曾申请过修缮县衙。

当时的丞相还不是现在这位。

他的申请没有获得批准,在危房里兢兢业业的干满了三年,好不容易调到了地方。

结果在地方任满三年后又调回了都城。

再次回到这个地方,县衙还是一如既往的破败不堪,走时什么样,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。

不,是比以前更破了。

他知道丞相已经换了一个,再次上书申请修缮县衙,还是没有获得批准,只得胆战心惊的在危房里办公。

数日前,丞相要求伪装县衙。

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,壮着胆子把本就破败不堪的县衙弄的更加破败,原本还可以住人,直接弄成不能住人了。

雨水浸湿了房梁,直接就塌了。

大兆的士兵们当日看到的破败的县衙,那是真的很破,不是刻意伪装成的。

京兆尹想着县衙都塌了,总该修了吧?

言清晏觉得京兆尹的反应有些奇怪,他有那么可怕吗?搞得好像县衙是京兆尹故意弄塌的一样。

他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京兆尹。

京兆尹本就心虚,看到丞相这样的目光,吓得什么都招了,下跪道:“下官知罪。”

完了完了,官位要丢了。

工部尚书:“……”真是会给他找事,恨不得踹京兆尹一脚。

值此乱世之秋,还得修县衙。

原本是不用修的,都怪京兆尹自作聪明,尽给他添麻烦。

言清晏:“……”真会给他找事。

县衙虽然破,原本还可以苟一苟,现在不得不修了,而且是大修,等于是重建了。

但是哪来的钱修?

言老丞相在位的时候,国库尚有余钱可以修缮县衙。

之后两任奸相,财政赤字严重。

国库的钱前几日几乎都已经花完了,剩下的一点要给在职的官员发放俸禄以及应付其他的开支,没钱修了啊。

京兆尹忐忑不安的等待宣判。

言清晏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先起来,国库没有余财,拿不出钱来。县衙是你弄破的,你就自己掏钱修吧。”

值此用人之际,不宜罢免官员。

这京兆尹在工作上的业绩还不错,可以留着,只需小施惩戒。

做错了事总得有所担当。

京兆尹保住了官位还没有来得及高兴,听到要自己掏钱修缮县衙,又焉吧了,耷拉着脑袋。

县衙那么大,他就是倾家荡产也修不起啊。

不然他早就自己掏钱修了,还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觍着脸向朝廷申请拨款修缮吗?

工部尚书觉得解气。

让你故意弄破县衙,现在要自掏腰包了吧,活该。

连带要多干活的怨念都消了不少。

言清晏见京兆尹呆愣着不说话,眼巴巴地望着他,不禁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
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。

京兆尹在都城任职也有许久了,不会连这点钱都掏不出来吧?

是掏不出,还是不想掏?

京兆尹惶恐道:“下官家境贫寒,修缮县衙的钱实在是掏不出来。自知有罪,愿意免官入狱抵罪。”

怪他有胆子做,没胆子隐瞒。

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作奸犯科之事,良心上过不去。

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呢?

言清晏温和地道:“你能掏多少掏多少,剩下的本相先替你垫着。你无需有太大的压力,可以慢慢还。”

没想到这京兆尹还是个清官。

只听说有花钱免罪的,没听说还有为了省钱宁愿丢官坐牢的。

看来是真拿不出钱来。

京兆尹听到这话感激涕零地道:“多谢丞相大人。”

一句慢慢还就很能说明问题了。

丞相大人是在尽最大的可能帮他,如何不让他感动?

工部尚书感叹丞相待京兆尹真好。

京兆尹回去的时候天还下着小雨,因为县衙塌了,只能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办公。

棚子四面通风,冷风一吹,冻得直哆嗦。

他心里发苦,自作孽不可活,不过想到县衙终于能够得到修缮了,又觉得现在受的苦值得。

今后不用胆战心惊的在危房里办公了。

县衙是公家的建筑,占地面积不是私人的住宅能比的,仅次于皇城里的衙署,修缮起来要花不少的钱,开支巨大。

一般的富商都承受不起。

形象一点说,修缮县衙所花费的费用相当于买下价值数千万元的豪宅。

有些人几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。

这对京兆尹来说倾家荡产都修不起,但对言清晏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。

言清晏回府后打开了小金库。

小金库里的财宝堆积如山,都是原主准备留给外甥的。

言清晏不太能理解。

他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刮了半天,就没有找出萧承泽有孝敬过原主的记忆。

不说实质上的,连许诺都没有。

哪怕是他们在密室里相处的时候,萧承泽也没有孝敬过原主。

言清晏:“……”感情是相互的。

原主单方面对外甥好过头了,活着的时候为外甥呕心沥血,死了还要送外甥一份大礼,算到了自己死后家产会被抄没充盈国库。

萧承泽继承了舅舅的遗产,用来建设国家。

大昭国经过了七年战乱,千疮百孔,正是需要这些钱财来恢复生机,建造太平盛世。

都是为了建设国家,谁用都一样。

言清晏从小金库里取出了一些财宝,准备用于修缮县衙。

或许还要用来招兵买马。

小金库里的钱虽然堆积如山,但如果是为国为民,他能把这些钱全花光,保证萧承泽抄家的时候一文钱都见不到,留个清廉名声。

起义军的下一步动作是攻占都城。

虽然都城的门户山平城回到了朝廷的手中,但几乎已经是一座空城了。

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晚。

在他到来之前,大兆的军队已经在山平城劫掠了数日。

城中的百姓一穷二白。

除了撤离的守军,没有哪个会傻到逃往都城,能逃的都逃到了除都城外的临近的县城避难,留下的是老弱妇孺,战斗力基本上等于零。

从山平城撤离的守军都被皇帝带走了。

看山平城的情况是不用指望了,从临近的县城征兵也来不及,现在只能指望滞留在都城里的外族人应征入伍,保卫山平城免遭叛军攻破。

很快,征兵的告示就贴满了大街小巷。

告示前围了不少人,有识字的人一边观看,一边将告示上的字念了出来,给不识字的人听。

“外族人也有机会入伍?”

“响应号召入伍的新兵可以获得不少的银两,破天荒头一回啊。”

“真的吗?还有这么好的事?”

人群中议论纷纷,有不少符合征兵条件的人已经去报名了。

征兵的条件很严格。

年龄不达标的,身高太矮的,体格不够健壮的都只能看着别人报名,眼红不已。

以往入伍都是义务,这还是第一次有钱得。

这回征兵不限于只招大昭国的人,其他国家的人也可以应征入伍,和大昭国的人待遇一样。

条件放宽,应征的人数火速攀升。

短短三天的时间就征集了三千余人,其中外国人就占了八成,基本上都是长期住在都城的商人。

他们在都城生活久了,已经把都城当成了家。

大昭国幅员辽阔,人口众多,目前虽然正处在内乱的时候,但国力依然强盛,不是他们的国家能比拟的。

因而他们国家是大昭国的附属国。

他们比大昭国的人更加希望大昭国的内乱能早日平定,还要做生意呢。

士兵有了,还缺好的将领。

在大昭国,丞相的权力很大,能够决定官员的任免。

言清晏估摸着等的人也该到了。

早在数日前,他就给自己的门生写信,托人快马加鞭将信件和委任状一同送到门生手里。

原主不光干预科举,还插手武举。

他故意让一些有才华的人落榜,让庸才榜上有名成为他的门生,在朝中成为他的助力。

这些人没有什么才华,比较依赖原主。

原主说什么就是什么,能够把持朝政,在朝堂上一手遮天,他们也是功不可没。

但他们完全是被原主利用了。

原主在朝堂上不是没有政敌的,他们就是活靶子,挡箭牌。

为真正有才华的人挡灾避祸。

原主故意让有才之人落榜,然后再去拉拢那些落榜的有才之士,给予他们从政和报效朝廷的机会,外放到偏远的地方历练。

这些人有活靶子挡灾,安全无虞。

在地方上累积经验,积攒实力的同时还能逃脱政敌的迫害。

有才的无才的都是原主的门生。

如此一来,众多考生都念着原主的好,原主不可谓是精于算计。

暗地里,原主的门生极广。

但在明面上,真正有才的那些人并不是原主门生。

为的是将来不被原主牵连。

这些人才很明显也是原主留给外甥的,让外甥能够放心的任用。

言清晏要等的人是陆舟。

陆舟才刚三十岁出头,是原主的门生之一,属于有才华的那一类,守城时曾以一千人成功抵挡了敌人一万余人长达一年多的进攻。

若是有陆舟在,山平城不会失守。

陆舟没有让言清晏没有等太久,率领轻骑在起义军攻打山平城之前及时的赶到了。

他一入都城就直奔丞相衙署。

丞相在信中提到,无需再刻意隐瞒他们之间的师生关系。

他一想也是。

皇帝都逃走了,战乱四起,都城以丞相的官最大,说一不二,不用再顾忌那昏君。

丞相都告诉他了。

那昏君忌惮武将,竟然斩杀了镇守山平城的守将,导致山平城失守,敌军攻占城池,在城中烧杀抢掠。

百姓们因那昏君流离失所。

那昏君不但斩杀了有能力守城的守将,还带走了从山平城撤下来的守军和都城里的禁军,仓惶西逃,置朝中大臣和百姓们于不顾。

如今他临危受命,成了山平城的守将。

当他赶到丞相衙署的时候,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京兆尹在办公。

他惊疑地道:“你怎会在此?”

如果不是看到京兆尹的官服没变,他还以为丞相换人了。

京兆尹跑到丞相衙署来办公?

一旁的主薄看到陆舟进来,仅抬了下眼皮,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
京兆尹姓王,名可冉。

王可冉解释道:“县衙塌了,正在重建。丞相体恤,允我在此办公。”

陆舟点头,在一旁坐下了。

言清晏上完茅房回到衙署的时候,就看见陆舟已经在衙署里等他了。

可以看出陆舟来之前打理过仪表。

陆舟看到言清晏来了,连忙站起身,行礼道:“学生陆舟,见过丞相。”

王可冉:“!”他听见了啥?

陆舟只率领一小队人快马加鞭的进入都城的消息,很快就传到了萧承泽的耳中。

萧承泽对此并不惊讶。

上辈子就是陆舟率军收复了都城和失陷的几座城池,平定了叛乱。

所以丞相紧急招来陆舟很正常。

丞相是仅次于皇帝的官员,文臣武将都听从丞相的命令。

陆舟召之即来也很正常。

让他十分惊讶的是,陆舟竟然在丞相面前自称学生。

在场的官员都听见了。

在他的记忆中,陆舟和丞相没什么交情,怎么会是丞相的门生?

丞相是文官,陆舟是武将。

两人不应该有所交集才对,但在场有目睹的官员,他想不相信都难。

言清晏不是只会排除异己的吗?

陆舟当年以一千人成功抵挡了敌人一万余人长达一年多的进攻,还找准机会以少胜多,击退了敌军,立下了大功。

言清晏都没有提拔陆舟。

若是有人说陆舟是言清晏的学生,他一定会认为那人是在开玩笑。

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。

但是现在,最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,他感到万分的疑惑。

他要见丞相,要问清楚。

然而他等了许久,并没有等到丞相过来,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:“丞相很忙,脱不开身。”

萧承泽:“……”

丞相对他向来都是有求必应,他都忘了丞相不是现在的他想见就能招来见的。

这还是第一次被拒绝。

萧承泽内心纠结了一阵后决定出宫,不方便在丞相衙署里见面就等到放衙时去丞相的家里。

既然丞相不来见他,那他就去见丞相。

萧承泽心中惦念着这件事,焦急的等到了酉时初,放衙之后,估摸着丞相已经回到了家中,这才骑着马出了皇宫,出了皇城,前往言府。

按理说他是不能在皇宫里纵马的。

但是现在正处于战乱的时候,皇帝都逃了,也就没有人管这些,任由他在皇宫里纵马疾驰。

“咚、咚咚。”萧承泽扣响了言府的大门。

言文清一回来就看到有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年轻人在敲他家的大门。

世人皆爱美。

言文清忍不住走上前去,问道:“这是我家,你找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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