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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你是我的药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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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见狼狈地从密室跑了出去, 他捂住脸,几乎恐慌地去找羽涅。

“前辈!前辈!我的脸什么时候能治好!”他的指节都被他抠出了血,他嗓音都在发抖,“又流血了!就是刚刚, 在他面前。”

羽涅立刻安慰他:“没事的, 很快就能好。”羽涅眯着眼盯着月见脸上的巴掌印, “他打你了?”

月见茫茫道:“突然就流血了。”他拿着镜子仔细的看自己的脸,“我是不是丑得像个怪物。”

月见的脸就算被划了一刀, 也是俊美无双的美男子, 他的伤口羽涅好好地为他治着, 那楚将离用心恶毒, 恐怕是早就备好了那把刀, 特意想在月见的脸上划一刀。

刀上的毒不易伤口愈合。

羽涅实在太了解南星了, 南星是什么性子?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,南星肯定是故意说的。

可是月见就是当的真。

羽涅说:“我给你做的假皮你别时常贴着,不利于伤口愈合。”

月见摇头, 他悉心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血,上好了药, 待药干了他再次将假皮严严实实贴在脸上, 他说, “刚刚备好了热水, 我要带他去清洗。”

羽涅手指动了动,心想,我明明费尽心机让你们相互憎恨,让你看清南星是个什么坏胚子,让你厌他恨他,就是为了让这株药死的时候你少点痛苦, 可没想到你还是陷得这么深。

南星可真是让他另眼相看啊。

居然让他怎么头疼。

真是不乖,看来是很久没有教训了忘了痛了。

......

月见回到密室时,南星已经睡着了。

屋子里的气味很大,但南星身上的香味竟是掩盖过了情事过后的气味,那个气味令人着迷,他的舌头抵住上颚,让自己稍稍清醒。

热水已经备好,月见从凌乱的床上把南星抱进浴桶清洗,这期间南星没有醒过来。

他好好的换了套被子,给南星穿上衣服后才把他放在床上。

他握着拳在床头看了一会儿,他心里对南星痛恨,可又迟迟不肯离去。

他心里想,我就看一会儿。

南星不说那些让人刮心般痛的话时,又安静又美丽,总让他想起从前的点滴。

从前南星为他哭的时候、在雪山上粘着他的时候,可想到最多的却是那时在决明宫,南星站在一树花藤下对着他笑的样子。

他记得那日午后,阳光明媚,两人还有些生疏,但一说起话来就像有说不尽的话。

明明是那样美好的开始。

竟不知是个骗局。

原不过是那决明宫宫主无聊时玩耍的把戏,他不过是为了玉玺被利用的器具,他是他掌中玩物。

“如果........”他的手放在南星的前额,有些想触碰他。

如果一切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是真的,那该多好啊。

或者是,要骗我,便骗我到死,永远也不要让我知道真相。

南星的额头光洁饱满,发丝软软地搭在上面,看起来真的好乖,是让人想宠着抱着的乖巧漂亮。

正在这时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了。

月见没由来的心跳得快了,他怕南星再说出什么话,可南星一句话也没说。

但是月见的手又抖了起来。

因为他看见南星那双眼睛看的是他右边的脸。

他的右边脸,被楚将离划了一刀,他来为南星清洗前特意用假皮贴得严严实实。

可为什么南星又看他?

他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脸,以为是流血了,可摸了摸,什么也没有。

假皮也还在。

可是南星的眼睛依旧看着他,那种讥讽又奇异的眼神让他如芒刺背。

“你、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?”

南星冷笑一声,又闭上了眼。

月见的指间发抖。

你为什么又不看了?

是不是我的脸坏了,变成了丑八怪,你连看都不想看了?

他急急忙忙回去,在明亮的水银镜前照了又照,那精心贴上的假皮似乎总有些不自然。

但总比没贴好。

他贴上假皮的时间更多了。

白日里几乎都贴着。

那日青山派的掌门来心剑山庄让他要个说法,他儿子江寻被派去做个任务就死了,掌门不服,要见月见。

月见心事重重,说拿些银钱赔偿,便草草了事。

掌门拿了银钱心中已经有怨,暗暗骂了句“小白脸”。

月见模模糊糊听见一个“脸”字,他猛然看向那掌门:“你说什么?”

青山派掌门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中发麻,也只能忍气吞声,悻悻回去。

他在带着银钱往青山骑马回去,不知为何总是背脊发凉,人生几十载的经验直觉让他觉得待在心剑山庄不妙。

赶紧回去才能心安。

那月见一个毛头小子,不久前接手了一个破败门派,听说去玄冥教寻仇还被欺负得很惨,江湖上的人正想落井下石人人踩上他一脚,没想到这人突然间手段强硬起来。

不仅抢回了将要被蚕食殆尽的冷家产业,还将心剑山庄整顿得井然有序,听人说他不知怎么武功突然高深了不少,想找麻烦的人都在他手里吃了亏。

他想,大约是被欺负惨了发了狠。

这种人极为记仇,不是好相与的。

他骑马半路让马吃了点草,自己去河边洗脸喝水。

突然间他听见了一个声音。

那声音真如幽灵一般。

他听见那个声音说:“你刚刚说,我的脸怎么了。”

他在流动不息的河水倒影中看见那个人的脸。

右半边脸鲜血淋漓。

...........

羽涅最近发现月见越发喜怒无常,而且不听他的话,总是把那个不透风的假皮贴在脸上。

那样的话不利于伤口愈合,也更容易留疤,更甚的是久治不愈的伤口很可能会腐烂。

可月见偏偏不听。

只要有人看他的脸,他便以为是自己脸不好看、假皮被发现了。

但他人不看他,他也愈发觉得是自己的脸有问题他人才不看他。

不止白日如此。

夜晚,他要去密室和南星一同过夜。

那张假皮更贴得严实。

羽涅说:“他这样害你,你怎么还待他如此好。”

“好?”月见冷冰冰道,“我怎是对他好,我恨他入骨,我是在折磨他!”

羽涅觉得是南星在折磨月见,南星肯定耍了什么花招。

药的力量的确会让月见对南星着迷,但也不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,也不会如此折磨着自己。

他必须要去教教南星做人。

月见一般是饭点和晚上才去南星那里。

午饭过后,月见正去处理心剑山庄的公事,羽涅便趁机去了密室。

...........

南星听见石门响动,依旧一动不动裹着被子缩在床的角落,他以为是月见,没想到来的是羽涅。

羽涅一进去密室立刻封住自己的气海和嗅觉。

密室里通风没那么好,南星被一直关在这里,整个屋子都是南星的气味,那种令人着迷的药的香味。

几乎是无孔不入。

他一眼就看见南星缩在角落里。

这么多天过去了,即使被幽禁,南星依旧是那么漂亮,几乎是只要有人看见他,就觉得那是难以移开眼的美丽。

他手底下养过不少孩子,南星是最漂亮也是最没有天赋的孩子。

美丽又无法自保的东西容易招人抢夺,他养的那些孩子多数想要这件孱弱美丽的器具。

可惜这个东西终究是给月见的,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得到。

羽涅走过去,轻声唤他:“阿南。”

南星这一次反应没那么大,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。

羽涅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,在他的印象里,南星对他孺慕又敬爱,毕竟他可是把南星从水深火热之地救了出来,又让他坐上决明宫宫主之位。

他记得南星小时候可是极力想要他的宠爱,每每得到一些奖赏,都是开心得要命。

如今知道了真相,知道了自己被敬爱的养父当做药人养大,自己受尽折磨只是为了另外一个人。

他应该发疯、崩溃、或是不可置信,甚至可能是卑微地问他是不是真的。

可是没有。

除了那次他第一次和月见一起出现在南星面前之外,他再也没见过南星发疯。

甚至没有露出满怀恨意的眼睛。

仿佛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
“阿南。”他不厌其烦再唤了一声。

如果是南星小时候,他每每这样唤他,南星肯定是像只小狗般快乐的过来了。

因为他是那么的渴望有人疼爱。

而现在南星只是冷冰冰地说了一个字。

“滚。”

“呵。”羽涅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以往每一次他这样笑,接下来南星就会害怕、会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祈求他,因为接下来就会发生可怕的事。

但这一次没有,南星的双眼终于看了过来,那样凌厉似刀、充满恨意和反抗的眼神。

可这样恨到极致的眼睛,竟然美得惊人。

以往的南星都是对他顺从至极,无聊透顶毫无趣味,像个美丽的傀儡。

他稍微有点儿兴奋,带着些恐吓的意味:“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吗?”

南星冷冷地笑:“你有种杀了我!”

羽涅笑道:“我怎么会杀你?”他从袖袍里拿出一双精心缝制的白色手套,悉心地为自己戴上,将自己的双手包裹得严严实实,这才去碰了碰南星的脸,“你是我精心调.教出的药人,我怎会让你死?只是你近来很不乖啊.........”

接着南星看见他手里握着一个东西。

南星眼眸睁大。

这个东西他太熟悉了。

这是一个连着两条链子的镂空小球,是羽涅专门为他设计的东西。

把这个小球塞在他嘴里,链子捆紧,为防他过于痛苦咬舌自尽。

以往每次受罚这个小球都会出现,只是以往都是羽涅让属下去罚他。

这是第一次亲自动手。

南星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,惊慌喊道:“滚!你滚!”

南星跌落在柔软的毯子上,他爬起来想要躲开,但是脚踝却被羽涅捏住。

羽涅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,南星凶猛的反抗,但在他眼里不过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。
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南星被罚,总有人争着抢着要这个机会。

因为这只小猫反抗的样子会让人兴奋。

他记得有个孩子在罚南星的时候被南星弄死了,但即使这样也是大把人愿意,这甚至成为了一个奖赏。

但他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少年,他下手毫不留情,他捏住南星的下巴,很快就把小球塞了进去牢牢捆住。

他笑着说道:“最近养了一只蛊还没来得及试,阿南,我记得你最喜欢我赏的东西,不如这就赏给你了。”

他说着便将南星套着锁链的双手手腕握住,按压在头顶,“手脚不能碰自己,乖乖站好,好好给我受着,谁叫你.......这么不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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