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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方舟嵂路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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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从这么些年来, 都没有遇见过如同方舟嵂这样的人。www.jiuzuowen.com清清冷冷的工作狂总裁,偏偏又固执冷静得要命,好像他心里自有一套生活态度, 理智决绝。

但就是这样的人,一直以来, 把路从的心都拨乱了。

路从傲啊, 他家世显赫, 钱权不缺,如今身为Eternity娱乐的总裁,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。

他最想要的是方舟嵂。

可方舟嵂太理智了。

这么位高岭之花的存在, 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扰乱路从的心。

老傅和亭邈结婚的时候,是路从最快活的一天,他和方舟嵂分别是两人的伴郎,准备婚礼时难免会有接触,他珍惜那机会。虽然伴郎不止他俩, 虽然方舟嵂并没有给他什么特别的关注,只当是朋友。

怎么可以只是朋友?

从初次见面, 就注定他们不会是单纯的朋友。

随着婚礼结束, Eternity娱乐和金瑞的合作关系俨然比以往更进一步,这也宣示着路从将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方舟嵂。

路从高兴坏了,整天像只狼狗子使劲往方舟嵂眼前凑。

拼命找机会和他相处, 每每谈合作的事情, 也亲力亲为, 生怕谁不知道他对隔壁的神仙总裁有小心思。

但神仙总裁毕竟是神仙总裁,长得帅,事业好,人也稳妥, 从亭邈的婚礼结束后,圈里就有不少人开始暗暗打量这位总裁,想要结亲的不在少数,名流公子和名媛暗恋他的更多,纷纷想让父母去探探口风。

方家长辈也愁啊,自家儿子自家最懂,快三十的年纪了,父母特别想抱孙孙。

可方舟嵂从小就有主见,容不得其他人干涉。即便干涉,也会被推了去,方家父母每天在家里接待来探口风的世家好友,一被问起儿子的婚事,就开始心累。

于是逢年过节就喜欢去宛遥,找亭家的几位长辈一起想想办法。

没有哪位长辈不想看着孩子成家立业,亭邈年纪不大都结婚了,下一个要被催的当然就是比亭邈年纪还大些的表哥方舟嵂。

“兴许是舟嵂没找到喜欢的,我这就去几个姐妹那边探探风,看有没有年纪相仿脾性也好的姑娘家。”亭邈的妈妈跃跃欲试。

“其实也不定是女娃,你问过舟嵂没有,万一喜欢男的呢?”亭爷爷自从晓得孙子喜欢傅英后,就对这方面有过了解,他不是古板守旧的性格,便好奇问道。

话落,方父方母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怀疑。

次日,一叠世家商界名流家的相亲男名帖就被传到了方舟嵂手上。

方舟嵂看着秘书递来的东西,抬了抬眉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是您母亲送来的,说是……”秘书皱了皱脸,半天才挤出两字:“相亲。”

方舟嵂将东西还给秘书,眼神里没有丝毫松动,垂眼继续看文件:“拿回去。”

“这……”秘书艰难道:“夫人说让您看看,明天开始约相亲。”

方舟嵂扫了眼秘书的脸色,也不好为难她,示意道:“放在这儿吧,你先出去。”

秘书欣喜:“好的总裁。”

秘书走后,方舟嵂仍没有看那摞东西,视线一直放在文件上,头也不抬。

一直到两小时后,方舟嵂才忙完。

他让秘书进来,将写好的文件拿去给其他高层,办公桌空了,这时他才想起那叠受了冷落的相亲名册。

不知道妈从哪里弄来的……

方舟嵂叹气,身体朝后靠在座椅背上,两只手疲累地按按太阳穴的位置,久久无话。

办公室安安静静,落针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
没多久,他手机响起来,一看,正是老妈打来的。

方舟嵂摇头苦笑,果然,刚接听,对面便乐滋滋地催他:“儿子怎么样,有没有看对眼的?感觉可以发展的话,就约来相相看。你放心,都是人品不错的孩子,妈都好好看过。”

“妈,我不想相亲。”方舟嵂拒绝。

方妈妈登时蔫了,忧心地问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怎么都不愿结婚呢?倒也不说结婚,只是先谈谈。真不喜欢妈也不会逼你。”

方舟嵂淡淡道:“妈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”他听到对面长长叹气,皱皱眉头,推脱道:“我正忙,等回家和您说。”

方妈妈气呼呼地挂断电话。

方舟嵂也是无奈。

可这没办法,他从业这些年,见过无数朝他递心思的人,男男女女都有,可自己确实提不起丝毫想要恋爱的心思。并非旁人不好,他恐觉得是自己的原因。

谈恋爱是要有激情的,如果最开始都没有冲动,又怎么可以?

细想这几年,没有人让他有过冲动。

……死皮赖脸的倒是有。

方舟嵂脑子里不由得出现路从那张万种桃花丛中过的脸。

他摇摇头,挥去不切实际的想法,刚要站起来活络活络筋骨,秘书的内线便打来:“总裁,路总前来拜访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没说,我也不清楚。”

方舟嵂将名册随意放在书桌角落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说罢,便起身抻了抻懒腰,站在落地窗前看外景。

金瑞总裁办公司楼层很高,站在此处,能远眺燕城美景。

他眺望远方,松缓疲劳的眼睛。

于是路从进来时,看到的便是他倚靠落地窗前,暖融融的阳光逆光朝他照来的场景。他懒洋洋地站在那里,不同于往日清冷笔挺的画风,整个人周身仿佛拢着层柔柔的光晕,很美。

推门的声音惊扰了方舟嵂。

方舟嵂回眸,又让路从看呆了。清冷在骨不在皮,方舟嵂的眼睛没有锋利感,疏离又冷傲,睫毛不浓密,细细长长的,却很招人。

就像是不容亵渎的神祇,带着满身神秘,让人想要拨开他的外衣看清楚,却又臣服在他疏离的外表。

高岭之花不外如是。

路从每一次看到方舟嵂,都会感觉这人比之前更有魅力。

他感觉心脏在砰砰地跳,朝方舟嵂靠近。

方舟嵂偏头,走到沙发边给路从倒了杯茶,递给他:“路总请坐。你这次来,有何事?”

还真是不讲情面,果断,路从心里叹气,接来茶,却没坐下:“有些公事要谈,我们……去会议室?”

“好。”方舟嵂点头。

临走前,他去办公桌收了些东西,让路从稍等。路从当然可以,优哉游哉地在办公室闲看,他喜欢和方舟嵂同处一室的感觉。

忽然,他视线定在了桌面角落的一叠类似相册的东西上。

他初时以为是方舟嵂自己的相册,走近才发现,最上面的一张显然是相亲的信息。

路从呆滞了。

等方舟嵂收拾完,想去会议室时,就看到路从一脸震惊地盯着那叠相亲的东西。

方舟嵂脸色不变,冷静地看着他。

路从僵硬地扭头,指着相册:“你要相、亲?”

语气很诡异,瞪大眼睛,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挫折。

方舟嵂没有否认:“是。”

方舟嵂走过去,将那叠收起来,毕竟里面有别人的隐私,他不方便让路从看。

可这样的行为却让路从误会了。

路从气得心肝猛颤:“什么时候?和谁?!”声音不自觉变大,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带了一丝后怕。

方舟嵂掀了掀眼皮: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
路从脸色难看,甚至口不择言:“我喜欢你,我就要知道!”

方舟嵂冷静地偏开头: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
他顿了顿:“还去会议室吗?”

“你非要这样生疏?”路从没有回答他的话,喉头频频滚动。

听着路从低哑的质问,方舟嵂下意识绷了绷肩膀,转身坐回办公桌前,直面看向他,眼睛清淡地如同两人就是过路人般的关系:“就事论事。”

这话自然挑起了路从的怒火,他本来就不是温和的性子,闻言双眼赤红,两手握成拳,蓦地砸向桌面,砰的一声连隔间的秘书都被惊动。

秘书敲门,讪讪地问:“总裁,您……”

方舟嵂朗声道:“没事。”

他重新看向路从,“你冷静。”

“我他妈冷静不了!”路从恶狠狠地望着他,心惊骤变:“你怎么可以去相亲?他、他们……”他脱口而出,眼睛红的仿佛渗血:“他们怎么配得上你?!”

方舟嵂愣住了。

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
唯有眼前人依旧用那种震怒的眼神,牢牢紧盯他。

好像在盯一个猎物。

这样的感觉让方舟嵂不悦,他轻轻勾唇,“你的意思,他们配不上,你配得上?”说话时,身体朝路从稍稍靠近,两人隔着桌面越来越进近。

方舟嵂指尖在桌面轻敲,冷冷望着路从。

路从涨红了脸,狠声道:“是,我配得上。”

办公室里传出一声轻笑。

方舟嵂起身,绕过桌面,走到路从身前。他一向都穿西装,细腰窄臀长腿,被西装裤紧紧包裹,勾勒出完美的弧线,衣领也总扣最顶上,显得他愈发冷静自持。

路从如往常一般,瞧见了方舟嵂满身的不容亵渎。

那种神秘,促使他想拨开迷雾探清楚。

就在路从神情恍惚时,方舟嵂淡淡地抿了下唇:“就凭你凶,凭你缠人,凭你霸道?……”一句句反问,逼得路从说不出话来。可方舟嵂还没说完,最后压低嗓音,直勾勾地盯住路从的眼睛,轻笑:“凭你是第一个吻过我的人?”

一股灼热直窜进路从的心肺。

路从看呆了,心中的无名火扰得他现在根本无法去想方舟嵂是什么意思。

他喉头艰涩地滚了滚,脑子里精光一现,思绪转得很快。他察觉方舟嵂占了上风,眼眸微动,嘴角蓦地勾起玩味的笑:“当然不是,凭的是我……最懂你。”

方舟嵂别开了他灼热的眼神:“什么意思?”

路从气过后,脑子现在才清醒,他回想刚刚那一摞相亲的东西,才惊觉是被方舟嵂带沟里去了。

据他对方舟嵂的了解,那一摞肯定不会是方舟嵂自己准备的。

路从眉梢一挑:“你被催婚了。”

不是猜测,很肯定的语气。

方舟嵂狐疑地抬了抬眼睛:“所以呢,你想做什么?”

“我配合你。”他掷地有声。

眼睁睁看着方舟嵂的脸色从惊讶到疑惑,路从开始讲述选择自己的优点:“别问我怎么猜到的,你我年纪相仿,我爷爷一直很喜欢你,家庭方面不用担心。事业你清楚,最后谈性情,你我相识已久,彼此还算了解。”

他顿了顿,了然笑笑,补充道:“我不会因为这件事,耽误你的工作。”

显然这句话说到了方舟嵂心坎上。

他不愿意谈恋爱,确实有觉得耽误事业这项原因。

其实路从说的不无道理,既能应付长辈,也不耽搁工作,何乐而不为。

方舟嵂仅思索一瞬心头就有了偏颇。

“你的条件是什么?”方舟嵂淡淡扫眼,神情镇静:“如果要像寻常情侣亲密,恕我不能奉陪。”

路从突然想起初见那日,也是这样,做完后,方舟嵂就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问他需要什么补偿。

忆起往事,路从心情陡然变好,坏笑道:“不,我的条件很简单。”

他朝方舟嵂一步步逼近,轻佻风流的桃花眼忽然有些狠厉。仿佛这时,方舟嵂才明白眼前的“浪荡子”并不是风流阵的公子哥,而切切实实,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做什么事都抱有决心且锲而不舍的人。

转瞬间,两人间的距离不足分毫。

路从眼睛紧紧锁着他,固执灼热的眸光让方舟嵂有些意乱。

“别……离这么近。”方舟嵂闪闪眼,耳根可疑地泛红。

路从嘴角勾起,抬手,伸出指腹,试探地在方舟嵂的唇上碰了碰,柔软温热的嘴唇一如当年亲吻他的时候。

见对方没躲,路从挑了挑眉。

他稍稍俯身,附在方舟嵂耳边低声说:“条件太简单了啊,记着……多看看我,方舟嵂。”

话落,路从自觉忽略方舟嵂耳根的红,照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近乎挑衅地望着他:“敢不敢答应?”

眼前人笑得放肆,一排白牙呲出来,眼睛也睁得很大,得意劲儿真的像某只哈士奇。

当将路从的脸和大狗的合在一起,方舟嵂没忍住,抵唇笑出了声。

路从懵逼三连。

方舟嵂不动声色地拿起那盏被路从放下的茶,垂眸浅啜了口,眼里流动的光芒一闪而逝,淡定地笑笑,看向他:“我既问了,有何不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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