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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第 卯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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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卿不情不愿的起身, 在孙公公的带路之下,朝御书房去。

没来御书房的时候,卓卿以为没多少折子, 进了御书房,殿内桌子前叠叠层层的,摞了半人高的, 正是明日要分下去的折子。

卓卿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终究是,自己太单纯了。

最上面放着的都是加急的折子,边关战事、粮油税赋、天灾人祸…林林总总,都是大事,卓卿看的很认真,好在他饱读诗书, 这些文言词赋对他来说不在话下,读起来如读白话文。

看了一阵子,卓卿抬眼看了下奏折, 那数量差点让他窒息了, 这得整到几点啊,还让不让他睡了?

正在卓卿正欲埋头继续苦干的时候, 门口有动静, 孙公公小碎步凑到他跟前,“皇上,敬事房的人来了。”

“谁?”卓卿从一堆堆的奏折里面抬起头来,看向孙公公的眼神中带着迷茫, 扭了扭头,看到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木制盘子,举过头顶踩着小碎步快速朝他过来。

卓卿:“???”

这场景,熟悉的很。

孙公公咧嘴笑着, 那笑意中带着些不明意味,“皇~上~今天要翻哪位的牌子?”

卓卿脸上的表情凝固住,一脸的正经朝着孙公公勾了勾手指,孙公公凑过来,要听他说话,却被卓卿一把将帽子掀翻了,拿着个奏折拍着他的脑袋,“翻、翻、翻!朕翻你的牌子啊!”

孙公公一脸的欲哭无泪,慌忙跪下,“皇上别拿奴才开玩笑啊,奴才这破烂身子可不能玷污了皇上您金贵之躯啊……”

卓卿盯着他,咬牙切齿,额角青筋隐隐突起,“你凑过来点,朕保证不打死你。”

孙公公身子又不着痕迹的朝后缩了缩,“皇上别让燕喜堂的各宫娘娘们久等了……”

卓卿收了情绪,“那就让她们都散了,你们以为朕是时间管理大师吗?光是这些折子朕都批阅到明日清早了,让朕翻牌子,翻四个行吗?凑一桌让她们打几圈麻将?”

孙公公眼睛滴溜溜转,“皇上说的可是护粮牌?也有人将它也称做麻雀牌,咱们宫里还真没这小玩意,要不奴才差人去寻一副来?”

“行,明日你有空了去寻,寻一次也是寻,多寻几副来。”卓卿被他气笑了。

不过,这方小说世界的古代世界里,还真有麻将啊,这作者怕是个老江湖了。

孙公公毕竟是在皇帝身边待了很多年的老人了,很会察皇帝的言观他的色,手背着朝敬事房的太监摆摆手,差退了敬事房的人,这边对着卓卿笑的眼睛眯起来,“没想到皇上还喜欢民间这小玩意,倒是奴才的疏忽了。”

卓卿冷哼了声,不再分神,认真继续批阅折子。

不论如何,在其位谋其职,他既然是一国之主,既然将批阅折子的事接手开始做了,就拿起十分的认真去对待。

但还没一会儿,卓卿就看不下去了。

将折子一甩,“这都是写的什么,就这,还专门写个折子问皇帝吗?!”

—[请安折:吾皇近时安康否?xxx知府]

—[请安折 xxxx知府]

……

十几余折。

卓卿奋笔疾书。

[朕安]

[朕安]

……

[朕很安!]

……

[朕不安!]

……

[算了,朕安]

大概一大摞都是请安折,卓卿写着写着,拿起下个折子顺手就要写[安]字,诶?那里不对?细细看了眼。

—[灵余寺主持于xx圆寂,并思宇林氏亦于xxx病故。xxx知府]

和上一个请安折子是一个人。

卓卿:“……………”

提笔。

[朕已阅,已知。另,卿将此报丧折同请安折并起递交朕,此举何意?实乃无礼不敬也。]

大哥您欠收拾吗?

这亏是我,要是李折安那暴躁性子,你这乌纱帽怕是要掉了。

接下来的折子。

卓卿看的气血直上头。

—‘福建’下雨了。

—哦,朕知道了。

—有个老妇拾金不昧。

—……

—哦。

—这是我们‘四川’的土特产,腊肉,献给皇上您。

—知道了,谢。

……

其实折子写的很满,洋洋洒洒千字,前面开头讲了些事,后面满篇都是夸赞皇上的溢美之词。

一晚上,卓卿总结了一下,自己写的最多的三个字是、“知道了”。

大概就是一个拥有千儿八百微信好友,问好的、说天气的、遇事不慌先给皇上发个消息的、有好事/坏事要告诉皇上的、生娃了、下崽了……

终于睡了。

在御书房。

迷迷瞪瞪还没睡多会,就听到孙公公在叫他。

“皇上,到该上朝的时辰了,奴才伺候您更衣净面。”

卓卿:“…………”

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他,宫斗剧里的皇帝,都是时间管理大师,还不猝死的那种……

“能不去吗?”他想逃课。

孙公公:“您是皇上……”

仿佛在告诉他,醒醒,你是老师。

卓卿:“…………伺候朕更衣吧。”

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。

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。

“陛下,昨日选秀之事,实在不可取,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,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,留下几人才是。”

……

这事吵了许久。

卓卿扶着额,忍了又忍。

“朕知道了,此事无再提,再提起者,禁足十日!”

都不吱声了。

卓卿缓了口气,可算清净了。

该下朝了吧,正要起身走。

“陛下,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,上曰‘不安’,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?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,您染了风寒?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?吃药了否?”

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。

他忙惶恐跪下,“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,并无意要惹恼陛下!”

卓卿揉了揉额角,指着他,“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,反思反思自己。退朝了退朝了,没事的少来找朕。”

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卓卿溜的快,没让他们跪了自己。

那么多人天□□自己跪,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,也折寿啊。

他惜命。

溜了溜了,回去补觉。

怡妃再睁眼时,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,她愣了愣,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:“娘娘,您终于醒了,您可吓死奴婢了。”

“本宫现在在哪?”怡妃环顾了下环境,有点迷茫,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,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,她留宿过不少次。

宫女答:“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。”

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,“那皇上呢?皇上昨夜有没有……”

宫女:“没有,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,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。”

怡妃:“……”

掀起被子,“帮本宫上妆,本宫要去找皇上。”

宫女叹息了声:“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,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。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,皇上下了朝之后,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。娘娘,现在这个时候,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?”

怡妃连连点头,“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,是本宫思虑不周了。”

又问:“月儿呢,月儿也还没醒呢吗?”

宫女点头:“小公主年岁尚小,睡的时辰长些,还没醒。”

说到小公主,宫女便很兴奋:“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,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,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,怕小公主醒了。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,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!”

怡妃羞赧的笑了下,轻轻颔首附和,便没有去惊扰皇上。

睡醒了之后,卓卿干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,宣召进了宫里。

李玄宁态度很恭敬:“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?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,认真苦读。”

听他这么一说,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,笑的慈眉善目,“好,很好,非常好。”

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,不知为何,总觉得心里毛毛的,咽了咽口水,“儿臣多谢父皇夸赞,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。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,所为何事?”

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,“朕决定去微服私访,还缺个摄政王,将你召来,便为此事。”

李玄宁眼睛瞪大:“啊?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?此等大事,父皇怎的说走就走?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?”

心里却还在纳闷,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,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,现在都下朝好久了,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,又召回了宫里,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?

父皇这是什么意思,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?

不不不,他不行,他不行。

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,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……

想到这一层,李玄宁顿时明白了,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,而是故意诈他的吧?

那更不行了。

卓卿摇了摇头:“谁也没说,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,怎么能叫微服私访?”

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,完了,父皇就是要诈他呢,你看他谁都没说,李玄宁连忙说:“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……”

卓卿一听他这意思,怎么,他放在眼前的机会,李玄宁竟然不抓住?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?嗯,差不多,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,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。

这小子,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。

想到这里,卓卿面色严肃:“朕已经做好了决定,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?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?这个天下,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?”

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,连忙跪下:“儿臣没有这个意思,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,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,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,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。”

卓卿懵了,什么情况,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,真的不愿意?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?要真是演戏的话,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,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
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,那可不行啊!他这才来了一天,整个人都快废了,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,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,就把快榨干了。

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,脸色难看,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:“行了,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,放眼整个皇族,除了你,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?你父亲我二哥吗?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,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?”

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,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,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。

卓卿很满意,脸色温和了些,语气也放缓了:“交给你,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,除了你,别人父皇都不信。二来,你的身份名正言顺,担此位,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?”

卓卿没有再说下去,把时间交给李玄宁,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。

其实,归根结底。

他是真的不想干了。

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。

李玄宁跪坐在地上,垂着头,陷入沉思中,脑子转的很快,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,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。

想到最后,似乎除了自己,再没人能如此恰好。

李玄宁抿了抿嘴,仰起头来,身子跪直,眼底带着坚定,又重重的跪下去,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,“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,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,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,在此期间,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,拳拳之心,理治朝政,待父皇归来之时,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。”

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,眼泪差点没掉下来,“好皇儿,快快起来。”

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,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,心里情绪翻涌。

他竟是如此好命,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,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,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。

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。

而且亲生父亲那边,也对他非常之好,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,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,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、吃穿用度,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。

根据他的消息,生父昱王早就不想涉入朝政,只一心想闲云野鹤,一生逸安。

之前他一心想毒死李折安夺回皇位,就是为了生父不值,此时他深切的了解到了养父李折安之后,才觉得之前的那一切,全都是自己错想了!

还好还好,在一切都来得及挽回的时候,父皇制止了自己,还仍旧以初心待他。

一个房间里,两人各有心事,却又其乐融融。

第二日。

满朝文武官员们如往常一样,站的整齐,等着皇帝来。

谁知左等右等,没等来皇上,等来了太子。

太子还一屁股坐上了龙椅下方的座椅上。

满朝文武:“???”

什么情况?

皇上呢?

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吵杂,一众官员纷纷询问。

太子统一解释:“皇上因身染寒疾,身子不适,特让本王代理朝政若干时日,此乃皇上的亲笔御书圣旨,有玉玺之印和皇上的私印,若有不明者,可上前来探看。”

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,昨日才见皇帝身子尚安,怎的一天不见,皇上的身子就不行了呢?

而这里吵闹的一切,都已跟卓卿无关,此时他正舒坦的躺在豪华马车里,朝着皇宫外而去。

车上空间很大,又非常的稳,车内还有瓜果食盘,并还有……

孙公公相伴。

孙公公肉肉的脸,因为车马颠簸有些微颤,试探性的跟卓卿搭着话:“皇上怎么忽然想着要微服私访了呢?昨儿奴才便瞧着皇上像是有心事似的,今儿就出了宫。”

卓卿朝嘴里塞了个草莓,漫不经心的道:“对,你瞧的没错,朕的确有心事。昨儿朕算了一卦,竟算出我大李国将有天灾之祸,此祸之严重,可祸及举国上下所有百姓,包括那些豪绅贵族,只有朕此时开始做准备,便可将此天灾消灭。”

孙公公只眯着小眼睛嘿嘿笑,只以为皇上不愿将真正原因告诉自己,上面那番话全都是皇上忽悠自己的。

卓卿撇了他一眼,害,这孙公公果然不信他说的,不过这次他还真没忽悠人。书里的情节便是在李折安被毒了之后,南方紧邻邑国的地方,发生了蝗灾,然后开始无法控制,直接蔓延到了北方的皇城,举国上下颗粒无收。

这也是书里最开始情节中的小高潮,李玄宁带人全国上下跑着治理蝗灾,满天下都是拥戴他的百姓,也是从此开始,李玄宁的民意达到了新高,为他顺利登基奠定了基础。

卓卿继续朝嘴里塞着水果,最后吃的小肚滚滚,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,朝外唤了声,“芝麻芝麻。”

旋即轿门帘掀动,从外面进来个蒙面人,眼神如鹰,单膝跪在他面前,语气诚挚:“主人,请吩咐。”

“不要叫主人……”卓卿纠正他,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叫主人,每次听了他都浑身抖三抖,卓卿道,“之后在外面的时间里,我化名卓卿,都叫我卓公子、或是卓大人,都可。”

卓卿瞄了一眼孙公公,“你也叫我卓公子卓大人,别给我叫暴露身份咯。”

“是,卓公子。”

“是,卓大人。”

卓卿这才放了心,对这蒙面人说,“我听外面很热闹,想必是到了集市吧,听阿宁说你易容术很好,帮我和孙公公改头换面一下。”

蒙面人应下,从怀里掏出一些易容所用之物,这个空档,卓卿问一旁的孙公公:“你本名叫什么来着?在外面我得喊你的名字。”

孙公公:“奴才贱名孙康,皇……卓公子喊孙康就行。”

卓卿点头表示了然。

不一会蒙面人便将两人容貌全换了,这车里也没镜子,卓卿也不知道被蒙面人这么一鼓捣自己现在长什么模样,不过样貌什么的,都无所谓了。

蒙面人做完之后便无声无息的退下了。

其实外面不光有这么一个蒙面人,还有四人,这五个人都是李玄宁养的死士,他从皇宫走的时候,李玄宁说什么都得让他把这五个人带上,毕竟他还是皇上,出门在外,若是就这么走在大街上,保不准有什么人认出来了,那就有性命之忧了。

卓卿一贯惜命,带上带上。

芝麻将车停在了街旁的空位上,卓卿和孙康两人下了车,朝前没走几步,就听的阵阵喧闹声,拐了个弯便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此时正是一天集市最热闹之时,卖果子的,小面摊儿吃面的,耍杂猴的,卖胭脂水粉的……好不热闹也。

卓卿从未见过如此胜景,哪怕是在现实世界中,他也没见过集市是什么样的,再加上生活的时代本就是个什么都快节奏的社会,哪有如此淳朴熙攘之景。

挤在人群里,卓卿心情非常舒畅,一会看看这里,一会摸摸那里,孙公公跟他身后,肥胖的身子在人群里挤过来挤过去,别说追上卓卿了,他自己都被人群带着朝后面退着走了。

把孙公公给急的哟,脸上全都是汗水,一边抹着头上的汗,一边小跑着左右寻找卓卿的身影。

“卓公子?卓公子你在哪?”

路过一个算命摊子,孙公公瞧着凑在一旁饶有兴致的一个男人,脸很陌生,但那身姿和衣裳他认识啊,孙公公猛的松了口气,“哎哟,可算让我找着了,卓公子您怎么在这看算命的啊?”

“这多有意思啊!”卓卿头也不抬,一脸兴致满满的挤在人群里,看那满口激昂的算命先生一本正经的瞎忽悠。

内行遇外行,可不有意思嘛。

只见那算命先生眉头紧皱,语气缓慢而严肃:“我看公子印堂发黑,怕不是有什么缠身了啊?”

被算命的那人顿时紧张起来,一脸的害怕:“那先生快帮我看看,这该如何解是好?”

卓卿开了天眼朝那人身上看了眼,喔唷,这一看可不要紧,啧啧。

卓卿蓦地笑了下,带着些不屑,引得算命先生一脸不满:“你这人谁啊,笑的阴阳怪气的,怎么,对老生的捏算命理不服?”

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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