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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第 丑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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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见对面的人放下了酒杯, 一脸的兴奋:“哎,玄宁啊,朕昨日夜晚做了个梦, 非常玄乎离奇,朕从未做过这样的梦,非常有意思, 刚好你在这里,你同朕父子两人这种单独相处的机会也不多,不如听朕讲讲如何?”

李玄宁咬着牙,你都这样说了,我要是不听你讲,照你的脾气不得把我关进东宫禁足几日吗!

李玄宁听到自己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, 但脸上还挂着笑:“父皇日理万机,鲜少有空闲,既然父皇大有兴致, 作为儿臣我自然不愿扰了父皇的兴致, 那儿臣便洗耳恭听了。”

看到李玄宁吃瘪的样子,卓卿憋笑, 轻咳了声, 语气故作深沉,娓娓道来:“在梦里,朕竟然可以给人算命勘风水,举国上下皆将朕奉为活神仙, 更有满堂臣子振臂高呼朕乃真龙转世,乃国家之吉利昌盛之兆。”

李玄宁听着,脸色越来越不好看,李折安绕了几圈, 还借用自己做梦之事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什么意思?按照李折安的那难以琢磨的性子,这么跟自己说,大概是想告诉自己,只有他李折安才是真龙天子,在点醒自己不要做傻事吗?

难道他已经猜出来这酒里有毒?

不可能!

这可是从南方得来的秘方,无色无味,慢慢的让全身上下的器官慢慢枯竭,最后暴毙而亡,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解药。

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,他为了这一天,可以说是蛰伏憋屈了好几年,主要是李折安身强力壮正当年,若是直接用猛药毒死,自己登基之后,世人虽说也会匍匐,但心理难免会怀疑自己。

费了很大的劲,好不容易寻到了这样的药,李折安要是不喝,他之前所有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?!

看到李玄宁不断变幻的脸色,卓卿好几次都差点笑场,李玄宁作为这世界的主角,有着缜密的心思,估计这会正瞎想胡想呢。

这小子,估计怎么都猜不到,其实他现在跟他说的话全都是忽悠他的吧,哈哈哈。

李玄宁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了,害怕引起李折安的怀疑,连忙对着李折安一顿夸赞:“哪怕是没有那个梦,父皇也是真龙转世!而今国家在父皇的治理之下,国泰民安,实乃天下之民的大幸也!”

而卓卿却摇了摇头,脸上有点不高兴似的:“怎么,宁儿不相信父皇说的话?朕现在就给你算一卦。”

李玄宁愣了下,一个梦而已,而且什么算命,他全都不信,还都不是江湖上忽悠人的把戏,没想到李折安竟然这么认真?还真的相信这些坊间的东西?

但看到李折安脸上略微不悦的表情,李玄宁只当他在这宫中待久了想解闷儿,且陪他戏耍下,让他玩的开心了,再好好的哄他喝酒。

想到这里,李玄宁心情才舒坦了点,身子坐直了些正色道:“既然父皇对这玄奇之道如此有兴致,那儿臣便请父皇为儿臣算上一卦。”

卓卿装的严肃了些,拉过李玄宁的手,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李玄宁有些不适应,感受着手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,有些不自然,别扭的转过脸去,任由李折安摆弄他的手。

卓卿边看,边“嘶”了声,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,惊的他连忙甩开李玄宁的手,李玄宁被他的举动搞的猝不及防,手磕到了桌沿上,微痛,眉头蹙起,抬起手看到手背红了。

抬头却看到李折安一脸惊恐的指着自己,“你、你、你”了好几声,像是知道什么震惊的事,却说不出来的模样。

李玄宁视线有些飘忽,很心虚,但还是故作冷静,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:“怎么了,父皇看出了什么,但此事实乃儿臣之错,儿臣的命运竟是如此不好,惊到了父皇。”

卓卿剧烈的喘息着,仿佛在努力的稳定着自己的情绪,良久他才慢慢的说道:“朕原想你性子顽劣,却不曾想过,你竟有如此歹毒之心。”

李玄宁只觉得坐如针毡,额头上竟有汗珠渗出,咽了咽口水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:“父皇莫要吓唬儿臣,快快告诉父皇算到了儿臣的什么。”

卓卿眼神锐利,紧盯着李玄宁:“太子想要朕的皇位,大可以直接同朕讲,朕又不是不愿将这皇位让与你,何必如此急躁,甚至想要致朕而死呢?”

李玄宁彻底慌了,连忙从座位上起来,跪在地上,朝着李折安连连叩首,声音染上哭腔:“父皇,天地良心,儿臣毫无想要伤害父皇的意思!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,故意在父皇和儿臣之间挑拨离间,玄宁已然是太子之位,已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位置,怎会生出如此歹心?父皇,此时仍需彻查,切莫相信小人一言之词啊!”

卓卿:“…………”

这太子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,想也不想,立刻推出有人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,要不是他穿进来之前看完了全书,再或有了这个天眼,说不定还真能相信他的这套说辞。

卓卿气势依旧凛冽,俯视着仰头看自己的李玄宁,笑了笑,“太子,怎么,你还要无中生有推出来个替罪羊么?李玄宁,朕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。也好,也罢,你去寻你的亲生爹去罢,朕的二哥若是知晓了你的这般心思,他还会不会认回你这个儿子呢?!”

李玄宁还在嘴硬:“天地良心,儿臣绝无想要陷害父皇的意思!”

“哦?”卓卿随意一般的拿起桌上自己的那杯酒,递给李玄宁,漫不经心的淡淡道,“是吗,那太子替朕饮了这杯酒,以此自证,太子觉得如何?”

李玄宁:“…………”

我、我觉得,不、不能行。

看到李玄宁正纠结的表情,想到书里的情节,卓卿嘴角染笑,心情很好,接着说:“是赵丞相告诉你的这件事吧,还有你偷偷养的那批死士,都在宁兰山呢吧。哦,你这孩子,十二三大时候,竟然还在假山后面偷偷看宫女儿太监对食;十岁的时候,把你大哥的鸟偷偷弄死埋在了你殿前桃花树下,你这孩子,咋这蔫儿坏呢。”

卓卿又说了些李玄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的事儿,全都是书里写到的。

这一说不要紧,把李玄宁吓的不轻。

李折安说的这些,前面还好,若是他的人很强,或是在自己身边埋了奸细,也是能知晓的。但后面说的这些小时候的事,全都是旁人不知晓的小事,这都过去好几年了,李折安竟然全说出来了,甚至细节都丝毫不差!

李玄宁直接吓得一下瘫坐在脚后跟上,一脸的惊恐,看向李折安之时,仿佛眼前这人不是他的父皇,而是那道观之中的老神仙了。

李折安难道真的是真龙转世?

而如今大显神通了?

李玄宁只觉得青天白日里,浑身发冷,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,脸色苍白。

下一秒,却见李折安一脸笑眯眯的朝自己伸出了手,语气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温柔:“哎呀,宁儿怎么坐在地上了,快,起来,地上凉,当心着凉染了风寒。”

李玄宁几欲哽咽出声,吓得浑身颤抖,“父、父皇,儿臣知错了……”

卓卿眯眼笑:“真是不巧,你碰到了个会算命的父皇,这也是你想不到的对不对,你看看,父皇都把你吓到了,早先没想让你知道这种事,心想你还小,就怕吓到你了,没想到还是吓到了,快起来吧,傻孩子。”

李玄宁连连点头,整个人都虚了,借着李折安胳膊的力道,才勉强起身,坐在椅子上依旧不住的抖,脸上汗如雨下,看样子是真的吓得不轻。

卓卿觉得自己目的也达到了,便不再吓唬他了,拎起桌上的茶壶,给他倒了杯水,递给他跟前,“喝点水缓缓吧,父皇也不是故意要吓你的,毕竟这毒酒还是有点伤身的,父皇比较惜命,还想多活几年,你别急哈。”

李玄宁颤抖着手接过茶盏,颤颤巍巍的送到嘴边喝了口,入口差点没把他送走了,这么烫!

想噗的一下子吐出来,但抬眼看到李折安正笑的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,李玄宁硬生生的把烫茶咽了下去,喝口茶快把泪花子逼出来了,憋的脸通红。

卓卿伸着空手,张了张嘴,看到李玄宁烫的嘴直嗦嗦,却硬生生的咽下去的弱小模样,卓卿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你是不是傻,朕正准备提醒你这茶还烫着呢。”

李玄宁连忙摆手,“没事,谢父皇关怀,不烫!”

这时,门口传来一声拉长调的假声腔:“皇~上~皇后派人来请您呢,说是秀女们都已经准备好了,请您移驾静怡轩亲自钦点~~”

卓卿听了这道声音之后,眉心直跳,一波刚停,一波又起。刚忽悠完太子,让他绝了想杀自己的心思,差点忘了接下来的情节,竟是书中一笔带过的什么劳什子选秀。

选秀,选什么啊,选进来让她们日日夜夜独守空房?

反正他是宁愿被太子毒死,也不可能碰宫里这些妃子们的。

卓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语气带着疲惫的朝门口道:“让她们都散了吧,朕不去。”

门口应声很快:“皇~上,怕是不可,太后也在呢。”

提到太后,卓卿想起来书中太后的人设,年轻时便是个蛇蝎美人,虽然最后没有当上皇后,但也是那一届宫斗里最优异的毕业生。

皇帝原主也是在她的‘教导调训’之下,夺了他二哥,也就是嫡子的皇位,然后成了书里最大的反派,也是主角登顶最大的阻碍。

这个太后,不好应付啊。

若是自己不去的话,恐怕她就直接做主,选一些她认为有用的秀女棋子,然后塞进他的后宫吧。

不行,宫里已经这么多了,不要再多搞几个进来了。

想到这里,卓卿叹息了声,站起身来,意欲前去静怡轩。

李玄宁也跟着起身,卓卿边走边说:“你回去找你的老师,多学习一点江山社稷的管理知识。”

李玄宁连忙鞠着深深的躬,垂着头拱手送皇帝出去,听到李折安的这句话时,他心中震惊无比,瞳孔都在微微颤抖。

他没听错吧!

李折安竟然还专门交代他多学习江山社稷,而且语气也是那种真心实意而不是暗嘲。

李折安,不,父皇竟有着如此宽厚的心胸,在自己妄图做处想要杀害他的行为之后,他还能原谅自己,并敦促他学习。

世界上还能有如此好的人吗,自己身为太子,竟然如此的心胸狭窄,父皇才是真正的天子,这才是真龙转世。

他李玄宁何德何能做他李折安的太子!

是他不配。

静怡轩。

太后脸色渐渐染上不耐烦,对身边的嬷嬷吼:“皇上呢,到底去请了吗?这都等了多久了,还没皇上来的信儿?”

嬷嬷一脸的惶恐不安:“已经请过两三遍了,皇上在跟太子用餐,吩咐了不让惊扰,孙公公也很急,现在这个时辰,想着应是用完餐了,许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呢,太后要不再多等一下……”

提到太子,太后的脸色更难看了,对于太子的身份,她也是为数不多知晓的人之一,这么多年来处处针对太子,谨防他在朝堂之上拉帮结派壮大势力。

想到这里,太后看了眼身边下首坐着的皇后,朝她撒气,语气嘲讽:“皇后你也是不争气,好好地提点提点玄释啊!他也十四五了,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要跟玄宁争?!你们母子都是蠢货。”

皇后脸上挂着尴尬的笑,不敢顶嘴,心里虽然很难受,嘴上却只能回:“母后教训的是。”

这时,孙公公嘹亮而尖细的声音拉着长腔:“皇~上~驾~到~”

正欲接着教训皇后的太后,这才收了嘴脸,抚了抚云袖正襟危坐,皇后也深吸了口气,整个人的气质端庄稳重。

卓卿准备从龙辇上下来,一旁弓着腰的孙公公忙跪在辇前,作人形板凳,卓卿瞄了眼,从另外一边跳了下来,落地的动作不小,惊的抬辇的太监们一跳。

孙公公更是吓的脸色煞白,连滚带爬的从这边爬到卓卿脚下,快哭了,也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惹了皇上不开心,只能连连叩首:“皇上,奴才罪该万死,奴才罪该万死,求皇上恕罪!”

卓卿倒吸一口气,“你起来,什么都没做错道什么歉,朕觉得现在有点胖,想多运动一下,你往后都不用当板凳了,除非朕要求你。”

孙公公猛的松了口气,刚刚吓死他了,自己脑袋差点就不保了,真是伴君如伴虎,他在皇帝身边伺候了十几年,也还没摸透皇帝的心思。

不过,孙公公偷偷瞄了眼皇帝,胖?皇上哪里胖了?明明腰细的不盈一握,天子的心,真是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
不过他现在不敢说话,生怕哪句话没说对得罪了皇上。

他跟在卓卿身后,踩着小碎步,亦步亦趋。

卓卿走到静怡轩,看到首位空着,一边稍侧的位置坐着个年岁挺大的女人,那眼神带针,太后没跑了。

再下边坐着这个容貌端庄周正的女子,气质如尘,想必就是皇后了。

卓卿的视线一触即离,朝着首位而去,撩起衣裳下摆,坐下。

孙公公递上花册子,笑的谄媚:“皇上,现在就宣秀女吗?”

见皇帝点头,声调拉长:“选秀现在开始——”

孙公公按照册子大声念着:“吏部尚书之女,x氏,xx,年十六。”

一个倩倩身姿摇曳着走进来,垂眉低视,微微蹲下,双手交叠放在身侧,行参见之礼。

卓卿有些头疼,摆手,孙公公收到他的意思,对着下面的秀女道:“撂牌子,赐花。”

那秀女顿时没忍住,身形晃了晃,出门领花子的时候,没忍住豆大的泪珠子掉着还不敢哭出声。

殿内孙公公的声音就没停过,一直重复着‘念名字’、‘撂牌子赐花子’,太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。

在看到自己意欲安插进来的秀女被撂牌子了,忍不住叨叨:“皇帝你怎么回事啊,这好好的孩子,你怎么也撂牌子了?那么多秀女进来,就没见你正眼看一下就撂了牌子,哀家瞧着倒是都挺好的,若是皇帝今日乏了,不如这选秀过几日再选也行。”

卓卿连连摆手:“不用过几日,朕身体甚好,并不觉得乏累,今日就将这些秀女一并选完,不用推到日后。”

太后脸色黑了黑:“那皇帝你撂牌子总得有个说辞,总得正眼看一下再讲啊?”

为了绝了太后想给自己后宫塞人的心思,卓卿提了口气,“行,朕给你说辞。”

地上行礼的那个秀女差点喜极而泣,太后出言,皇上必定不能再撂自己的牌子了吧,看来自己入宫有望。

在她满怀期待之下,只听得首位上的那个威势天成的男人扫了她一眼,然后道:“太瘦了,朕不喜。”

太后脸色都青了,这么匀称的身材,竟然会被说瘦。

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,卓卿扫了太后一眼,漫不经心的道:“朕这是在夸她。”

试问辣个女孩子能顶住的别人夸她瘦呢。

然后这个秀女在孙公公的声音之下,委屈的哭着领了花。

接下来几乎成了孙公公和卓卿的单人相声,在孙公公念完秀女详情之后,卓卿开始——

长得矮的:“太高了,朕不喜。”

长得白的:“有点黑,朕不喜。”

三寸金莲的:“裹脚了,朕不喜。”

长得丑的:“长得太好看了,朕不喜。”

太后:“??????”

皇后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太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“皇帝你这是诚心的想气死哀家才算完吗?”

卓卿连连摆手,“没没没,朕的心,还是不够诚。”

太后:“……”

太后扶着心窝子大口喘气,整个人似乎异常难受,站在她身边的嬷嬷顿时慌张起来,连忙给她顺气,焦急的问:“太后,太后您怎么了,是不是哮喘又犯了?”

卓卿瞄了她一眼,脸色正常的很,还微带红润,哪里像是犯了病的人。

而且,书里面,这个太后就是一有什么不顺她心的事,就开始装病,买通了各大太医,一把脉绝对是病,还是重病,还是见不得气的重病,逼得整个皇宫里谁都得顺着她。

果不其然,这太后见他久不动,只冷眼看她,太后心里慌了一下,折安不会是看出来自己是装的了吧,连忙更加卖力的喘,甚至都有点进一口少一口的意思,说话也虚的不行:“快……快、快传太医……”

整个静怡轩顿时乱作一团,宫女太监脚步匆匆,就要冲出去宣太医,卓卿脸色微变,声音不怒自威:“朕看谁敢叫太医来。”

顿时猫着腰朝外急躁躁跑的小宫女顿时停住,吓的心跳都快停了。

只听见身后传来皇帝略带笑意的声音,尾音上扬,让人听的很舒适的嗓音,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“母后,朕记得,你平日里最注重养生,除了偶尔装出来的哮喘,身体康健的甚至比得上年岁正当年的妙龄女子,若母后真的有病,那朕便将母后送至南方最大的道观里,母后终日修身养性,自然也不会再犯病了,母后觉得如何?”

太后长长吸了口气,这次真的差点没背过气去,连忙从嬷嬷怀里慢慢坐直身子,平缓着呼吸,仿佛哮喘刚刚缓过来一样,瞪着卓卿,一脸幽怨:“皇帝你难道忘了祖上留下来的德训?百善孝为先,难道皇帝要给天下百姓带头做这么个不孝不敬的不义之人?”

卓卿唇角浮上不屑的笑:“不孝?天下哪有朕更忠孝之人?想到母后身体三天两头不适,想必是这皇宫之内有什么冲撞了母后,方才想着将母后送至那道观去。倘若不信,那朕问母后,你仔细想想,是不是有时就寝之时感觉胸闷气短、难以呼吸,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着自己?”

卓卿说出这话,半是忽悠,半是亲身经历过,哪怕是在现实世界中,基本上每个人都会遇见这种情况,更有俗语曰‘鬼压床’。

虽说自己没用天眼的能力,但这个太后活得时间长,肯定也碰到过,加上自己这么严肃的忽悠,不信她不信。

果不其然,他话音刚落,太后脸上的肉,明眼可见的颤抖起来。

太后微张着嘴,嗓子哽着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身上发麻,一股阴凉之气由脚底钻上来,说话都带着颤抖:“皇帝…皇帝怎知……”

卓卿面色严肃,一本正经:“朕做梦得了无上真人的真传,会一些一命二运三风水的小把戏,不若如此,朕怎的一下瞧出母后的病方才是装出来的呢?”

太后颤抖的更厉害了。

原先对于这些算命之类的,宫里是明里禁止的,但此时却是皇帝本人主动破了,这禁令也算是不作数的了。

卓卿维持着脸上的严肃认真,而太后的反应也应证了皇帝所说确实是对的,太后这病确实是装出来的,但从前谁不知道太后有哮喘,连太医都说有,而皇帝却一眼看穿了。

再加上皇帝是天子真龙,定然不会将此时作为儿戏随便说说的吧,这让原本就非常相信鬼神之说的宫女太监们,更加信服。

太后有些慌:“好皇儿,那哀家可如何是好,莫非真要去那道观之中,才能解此祸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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