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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启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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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瀚广上前把王悦容搂在怀里,轻轻的抚着肩,王悦容泪目看着沐瀚广又看着我说“老爷,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沐瀚广没有说话,依旧抚着她的肩。

“姑姑,姑丈,景瑜不才,一无家业二无功名,但景瑜愿娶表妹为妻,生生世世只爱她一人,全心全意待她。”王景瑜大步向前跪在我父母面前。

沐瀚广还是没有说话,目光看似空洞的望着墙上的海水朝日图。王悦容说“景瑜,莫说你现在想娶婉儿,就算你二人早有婚约,只要没成婚,赐婚的圣旨又岂能违抗,只怪你二人有缘无份吧。”王悦容边说边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。

“姑姑,这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让表妹嫁那么远,表妹又不认识那个什么侯爷,怎么可以……”王景瑜抢白道。

“景瑜,不要再说了。”沐瀚广打断王景瑜的话,轻轻叹口气道“如今木已成舟,再横生枝节,只会给你和婉儿带来杀身之祸。”

说完转头看向我,“婉儿,时间不早了,扶你母亲回房好好说说话”,转头又对王景瑜说“从前你和婉儿两小无猜,如今婉儿已赐婚延庆侯,记得与婉儿相处要遵礼制。”

然后看着王悦容轻声的说“夫人,我还需去宴请张公公等人,你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。”说完轻轻的擦去王悦容脸上的泪水,转身出了府衙。

我走到王悦容身边说“娘,怎么会这么突然,我们远离京城,皇上怎么会知道我,还赐婚给我?女儿不要去,我又不认识他,我不要嫁给自己不认识的人。”

王悦容摇摇头,叹气说“娘也不知道,就算知道又能怎样,皇命难为,结局也不会改变”。说着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,“乖女儿,你长大了,真的长大了,要离开爹娘了。”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。

看到母亲如此伤心,想想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,我也觉得又惊讶又难受,鼻尖也是酸酸的。

晚饭时,王悦容做了一桌子菜,都是我爱吃的,从前她总是说要勤俭持家,够吃够用就行,今天仿佛把所有的心思都用上了,大家都心照不宣,我也为了让她安心,大口的吃着饭菜,她也不像平时说的慢点吃,而是不停的给我夹菜让我再吃点,王景瑜一声不吭的喝着酒。

吃过晚饭,我和小荷回到房间里,母亲让我收拾一些平素喜好的东西带上,又不让我带太多,怕京城的达官贵人笑话我寒酸,小荷收拾着我最喜欢的小物件和衣服。

我坐在梳妆镜前,打开梳妆盒,从里面拿出个一个淡绿色的荷包,荷包的颜色有些陈旧,我把荷包拿在手里,小心翼翼的打开,从里面拿出一块木牌放在手心里,我轻轻的抚摸着。

小荷正想问我要不要带别的东西,抬头看到我又拿着木牌发呆,慢慢的走到我身边,轻声说“小姐,你又再想他了,这么多年,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在哪里,却一直在念着他。”

我还是低着头,看着手里的这块木牌,听着小荷的话,心里不由得想“是啊,这么多年过去了,人海茫茫,怎么可能再遇见他呢,更何况我已经要嫁人了,就算遇到又能怎么样呢”想到这里,眼里有些湿润。

这时突然门被推开,我回头看到王景瑜站在门口,他缓步走进来对小荷说“你先出去,我有话对表妹说。”小荷看看我,我点点头,她出去便把门掩上。

王景瑜一步步走近我,今夜的他和平时有些不一样,他走到我的身后,一股浓烈的酒气包围过来,我从镜中看着他说“表哥,你喝多了,酒量又不好,没事儿早点去睡吧。”

王景瑜没有说话,也是在镜中直直的看着我,良久才说“你想嫁给他吗?”

我摇摇头,“不想嫁又能怎么样,圣旨已经下了,还能抗旨不成。”

王景瑜点点头,“你若不想嫁,我不会让别人强迫你,表妹,趁着大家不在意,我带你走。”,说着就拉起我的手。

虽说我俩从小一起长大,但是我们也没有做过逾矩之事,我连忙抽回手。“表哥,你醉了,说什么胡话,抗旨逃婚?我纵使平日再顽劣,这等诛九族的大罪可万不能做,我们走了,爹娘怎么办。”

王景瑜低下了头,手狠狠的垂在自己身上,“是我没用,我保护不了你。”

我赶紧站起来走到他身前,“表哥你这是干什么,这跟你没关系。”

王景瑜抬起头看着我,目光是那样灼热,“不,我不会让你嫁给他。”

他突然附身一把抱住我,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。

我被他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,使劲挣扎,“表哥,你干什么,你喝醉了,快放开我”。

王景瑜依旧紧紧抱着,“我没有醉,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,表妹,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。”

我有些生气,又有些害怕,“表哥,你到底想干什么啊?”

他趴在我的耳边,酒气扑面而来,一字一句的说“我要你。”

我蒙的一愣便忘记挣扎,他顺势打横抱起我,快步走到床边,倚身把我压在床上,粗暴的啃咬我的脖颈,一只手把我禁锢在身下,“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,失了贞洁,你拿什么嫁人,看他是否愿意娶你。”

边说边把头更深的埋在我的脖颈间,我在他身上挣扎着,“住手,表哥,你别冲动。”

我一手推着他,一手惊惶着在床边摸索着有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,正好摸到床头的瓷瓶,来不及多想,拿起瓷瓶朝他头上砸去。

王景瑜吃痛的捂着头,停住了,我一脚把他踢开,用被包裹住自己往床脚退去,离他远远的,心里一酸,躲在角落里哭泣。

也许疼痛让王景瑜清醒了,他没有再动,看着瑟瑟发抖又痛哭流涕的我,他心里如此心疼,想着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,不由得连忙伸手想要安慰我,我生气的拍掉他的手,又往床脚缩了缩。

王景瑜泄气的说,“对不起,婉儿,是我不好,我一时糊涂,是我该死”,说着就打起自己耳光来,我抬起头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,然后背对着我坐在床边。

我看到他的肩膀在不停的抖,他哭了。

他抬起头回过头看着我,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泪痕说,“对不起,表妹,我禽兽不如,我只想着不想让你嫁给延庆侯,又无能为力,鬼使神差的就干了这么下作的事情”。

我摇摇头说“表哥,你快出去吧,今夜之事万不可对别人讲起,你快走。”说完我把脸转向床内,不再理他。

他还想再说几句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片刻停顿,便关门走了出去。

我听着关门的声音,回过头看着房间和凌乱的床铺,我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,想起我们小的时候,他刚到这里家里总是不爱说话,我也总是戏弄他,可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我,我闯祸了,他会替我挨打,遇到危险的时候,总是挡在我的身前,我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看待,一直觉得有这个哥哥是多么幸运,然而今天以后,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我平复了一下心情,起来赶紧换了套整齐的衣服,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可不得了。刚收拾整齐,就听有人敲门,我以为是王景瑜又回来了,警惕的问是谁,听到是母亲的声音,我才放心的去开门。

王悦容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,走进来拉着我坐到桌子前,我看得出这个木匣子有些年头了,她看着我说“这个木匣子是娘的嫁妆,虽不是价值连城,但也算稀罕之物,打开看看”,说着便把木匣推到我的眼前。

我翻弄着仔细看,轻轻的打开,里面放着一半的玉佩,再没看出什么名堂。母亲伸手把木匣子拿过去,轻轻的转动盖子上的圆形图案,反复转动几次,啪的一声,从下面弹出一个小抽屉,里面还有一半玉佩。

母亲拿出两块玉佩说“这是一对连理玉,传说是牛郞织的定情信物。本来想等着你找到中意之人再送给你,现在你要嫁人了,给你了,日后能否夫妻一心,便看你的造化了”。

我接过两块玉,一手执一块问道“娘,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回,我成亲你送的东西好特别啊,再说这样的传说你也信,我爹博学多才,真是不知道你和爹感情怎么还那么好。”我抬头看母亲脸上似乎闪过一批异样,但转瞬便不见了。

“死丫头,天天就知道打趣母亲,爱要不要,不要就拿回来。”语罢伸手便要抢,我赶忙收到袖口里,说着“哪有送出去还往回要的道理啊,谢谢娘亲”。

王悦容看着我,抬起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,“我的婉儿长大了,我一直觉得你还是个孩子,和你爹爹真的还想让你在家多留你几年,如今要嫁人了,京城是非之地,皇家更是深似海,以后万事小心,别再像现在这么任性了。”

我站起来走王悦容身边,蹲下来趴在她的腿上,“女儿知道了,娘,你和爹也要保重身体。”想起要离家,又伤心起来。

第二天一早,王悦容把我领到沐瀚广的书房,我们三口围坐在桌前,父亲沏了一壶茶,为我们每人斟满,然后他独自品了一口,“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给你,你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
我看着他们,父亲接着说“九皇子允戒是皇上最不待见的一个皇子,传闻他是皇上醉酒后宠幸的一名宫女所生,皇上嫌他的生母相貌丑陋,便把她送到行宫,他的生母在行宫生下他,几年以后才被接回宫里由皇后抚养。传闻他九岁的时候学骑射坠马,摔断了一条腿,而后大病一场,病愈便见不得光,所以他终日带戴着面具,长袍裹身,他没有爵位,其他皇子有的都已封王,他现今才被封侯,不过这样有坏也有好,他自身不足,所以没有皇储之争的能力,也能够偏得一方安静,我想皇上之所以赐婚给他一个县令的女儿,也是断绝他外戚的依靠,你嫁过去难免会受点委屈,不过只要你谨慎言行,也能保一世安稳。”

母亲接着说“天下哪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得如意郎君,延庆侯虽算不上良人,只是皇命难违,委屈你了。”说着又抽泣起来。

我看着爹娘如此担心,为了让他们能安心,我笑着说“女儿命该如此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,请爹爹和娘亲放心吧。”他们点点头,便没再说什么。

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,转眼到了离别的日子,张公公的车驾停在府门外,我只收拾了一小箱子东西放上车,父母让小荷和春草做我的陪嫁丫环随我进京,相送府门外,母亲抱了我一遍又一遍,父亲只轻轻的拍拍我的肩,便拉开了母亲,张公公说嫁入皇室不能哭,一是不吉利,二是大不敬,所以所有的眼泪都只能忍在心里,我在上车前几次回头张望,也没有看到王景瑜身影,心想也许那夜我对他说的话有些重了,所以他连送都不愿送我,想着日后我和表哥可能无缘相见,心里也有一丝遗憾。

我撩起车帘,向门前的爹娘颔首微微一礼,父亲摆摆手,说道“走吧,此距京城路途遥远,早些赶路吧。”听完,我点点头,放下车帘。

听见车窗外,沐瀚广对张公公说话道“拜托公公日后多加照顾小女。”

尖细嗓说道“沐县令客气了,放心吧。”然后听到有人喊到“启程出发。”

车队缓缓启动,我伸手想撩起车帘再看看爹娘,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,手便停在半空。

我的车驾渐行渐远,在街口转弯处,王景瑜远远的看着我上车离去,双拳紧握,目光凛冽,当再看不到我的车驾后,他转身消失在人群中。

行车月余,终于到了京城建邺。第一次离家这么远,又看到京城的繁华,我和小荷春草都免不了有些激动,我们透过车帘,看到沿街几层的高楼,在俪湾县,只有几家二层的楼房,而京城随处可见,更有三层四层,有些挂着酒旗,有些挂着红幔,随风飘摇不甚好看。

沿途叫卖的商贩更是吸引我,好多好吃的好玩的,我都没有见过,要不是张公公一直在前面的车里,我真是恨不得跳下车一探究竟。

穿过繁华的大街,车队行至一处清静的街区,在街区的尽头停了下来,我听到张公公下马,也听到有很多人出来奉迎,我正襟危坐,听到张公公说“沐小姐,我们到了,请下车吧。”

小荷掀起车帘跳下车,春草紧跟着下车,我扶着她们的手下车,抬头看,这是一座驿站,门口挂着牌匾,上书“京城驿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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